上海市监狱管理局办公室课题组

（上海市监狱管理局 上海市 200030）

摘要:移动互联技术的发展和智能手机终端的普及，为政务微信公号带来了蓬勃发展的春天。本课题立足受众量不断积累的基础，聚焦上海监狱微信公号受众层面的需求分类、发布层面的内容生产，尝试探析受众需求侧和传播供给侧之间的内在逻辑，从而增强传播的精准度和有效性，提升以微信公号为主阵地的上海监狱新闻宣传工作的引导力、传播力、影响力、公信力。

关键词：监狱 微信公号 受众需求 传播策略

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提出，构建阳光司法机制，“狱务公开”首次写进党中央全会决议之中，开历史之先河。2019年中共中央、国务院“两办”意见和上海实施意见先后下发，其中提出深化狱务公开，进一步健全阳光执法机制，提高执法公信力。移动互联时代，以官方微信微博等为主体的社交平台是狱务公开的重要领域和有效方式。正如2021年监狱系统共庆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全情参与党史学习教育，全警投入队伍教育整顿，全力完成庆祝建党百年安保任务，上海监狱以微信公众号作为外宣阵地，开展了专题宣传、跟踪报道、实景采访、形象传播，为重大任务和专项活动唱响主旋律、集聚正能量、提振精气神。可以讲，上海监狱微信公号过去六年来受众量的不断积累正是政务微信公号权威性和渗透力在监狱管理中的生动体现和有力证明。本课题旨在进一步把握监狱微信公号的现有用户分类和目标用户预设，明晰不同受众需求，实现分众化、差异性的内容生产和传播，实现微信公号宣传从以发布者为中心向以用户和受众为中心的转变，从而在移动互联空间形成公号与受众之间、组织与民警之间、监狱与社会之间信息交互与情感互动的良好生态。

同时经文献检索和分析，发现近年来围绕监狱系统“新闻宣传”“舆情应对”“形象传播”等相关主题的研究不胜枚举，其中不乏真知灼见，对笔者很有启发。但是综合来看，对监狱微信公号这一特定主体特别是其中围绕受众需求和传播策略进行的研究少之又少，而受众需求与传播供给本身又是监狱微信公号的重要两端和应有之义。

一、现状：政务微信生态下监狱微信公号传播概貌

2012 年，正当微信用户突破两亿之时，微信公众平台正式上线进入公众视野。到2019年初，微信公众平台账号整体规模超2000万。根据微信公号的账号主体、发布内容和服务功能等不同，微信官方将公号划分为政务、媒体、民生、娱乐、生活、科技等不同领域。我们研究监狱微信公号，首先从政务微信的发展生态去考量，再从全国监狱微信公号的整体发展来把握。

（一）监狱公号在政务微信发展大潮中“扬帆逐浪”

综合各类文献中的相关概念，笔者把“政务微信”总结为以政府及其职能部门作为账号主体的微信公号，发布的主要内容包括政务新闻（含重大突发事件报道等）以及民生资讯（含重要政策法规文件解读和涉及群众切身利益、需要公众广泛知晓的政府信息等），随着几年来的快速发展，全国各地政务微信更加突出个性化传播、及时性发布、民生性保障，因而被称为“指尖上的政民对话”。2018 年底，国务院办公厅实施《关于推进政务新媒体健康有序发展的意见》，要求全面提升传播力、引导力、影响力、公信力 ，打造一批优质精品账号。据腾讯2019年1月统计显示，截止2018年底，每个微信用户关注2.3个政务微信，成为舆论场的中流砥柱。目前全国除西藏外，其他各省区市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监狱管理局均开通了微信公号，全国各省级监狱机关和基层监狱的微信公号超200个。而这一数据在2016年上半年仅仅是现在的1/3左右（2016年3月笔者曾统计全国仅12个省区市监狱管理局开通微信公号）。这说明监狱机关微信公号建设相对滞后于新媒体发展，但近年来随着政务微信在政府领域和社会治理层面的深度应用，监狱系统也愈发重视，大有紧追之势，上述这组数据就是明证。

（二）上海监狱微信公号功能定位在探索中愈加清晰

2015年4月根据司法部《关于进一步深化狱务公开的意见》，提出要用好包括“新闻媒体”在内的传统方式和包括官网、官方微博微信等新媒体平台在内的创新方式。当年底底，上海监狱推出狱务公开“1+2+6+8”框架体系，其中“六个一项目建设”就包括微信平台建设。上海市监狱管理局是全国最早开通微信公号的省级监狱管理机关之一，开通不久，微信公号被命名为“申语轩”，“申”为上海简称，意为代表监狱机关权威发声；“语”为“狱”的谐音，意为移动互联平台上的“发言人”；“轩”为“宣”的谐音，表明要打造成监狱新闻宣传的阵地，彰显了独具上海风格的海派特色和文化内涵。在自身建设的同时，入驻今日头条、一点资讯等国内主流新媒体平台，入驻上海发布、法治上海微信矩阵，有的发布收到超过20万次阅读，留言达到800多条，刷爆了朋友圈。经过五年多的发展，“申语轩”已形成监狱系统新媒体传播的一块品牌，功能定位愈加清晰。

1、监狱工作的传播平台

突出新闻价值点。围绕党建统领、政治引领下监狱工作“四位一体”核心要义即安全稳定、公正执法、教育改造、队伍建设，既瞄准“大场景”，也聚焦“小叙事”；既反映“群像”，也突出“个体”，做到大事不漏、小事典型，通过微信公号广而告之，让用户在手机上就能第一时间看到上海监狱工作不同维度的最新动态。

2、民警职工的精神家园

突出精神归属感。全局民警职工几乎都是上海监狱微信公号的忠实“粉丝”，他们也是公号用户的主体。微信公号的发布内容绝大部分来自基层投稿后的编辑整合，在议程设置、内容生产的源头就把镜头、笔头对准监狱执法第一线和改造最前沿的普通民警，讲述民警职工“身边事”“身边人”，大家在感同身受中提高对微信公号的粘合度。疫情期间表现得尤为明显，每个参战同志在微信公号发布的视频、图片、文字中都能看到自己在本职岗位上奋斗和奉献的身影，从而增强了打赢防疫阻击战的信心和决心。

3、监狱工作的展示窗口

突出形象传播性。这其中既包括监管改造、后勤保障、信息化等业务工作取得成效及全国监狱工作“排头兵、先行者”的形象，也包括民警队伍和个体中展现出的政治过硬、本领高强、奉献担当、改革攻坚、严格纪律等方面的风采。

4、狱政信息的查询通道

突出群众获得感。关注服刑人员家属等有相关信息需求的人群，增加“智能查询”功能，涵盖“服刑人员信息查询”“网上陈列馆”“政策法规”“会见日”等信息入口，优化使用便捷、体验友好的查询界面。同时涵盖刑罚变更、帮教指南、监狱导航等信息的“阳光狱务”查询功能也在建设中。

（三）上海监狱微信公号受众分析

基于腾讯微信公号后台数据以及问卷调查结果，从总体、需求、习惯等方面对上海监狱微信公号受众和用户作比较分析。

1、从受众总体看，主体清晰，分类多元，忠诚度高

此次课题调查问卷主要采取微信公号直接发布的方式，因此绝大多数回收问卷都出自上海微信公号的关注用户。从问卷看，“曾经关注，没啥意思已取消关注”的仅占2.45%，表明受众一旦关注，对公号的忠诚度比较高。从总体看，用户和受众主体清晰但又分类多元。地域上，以IP地址作为依据，公号现有用户除上海占比44.65%以外，江苏（12.97%）、安徽（5.61%）、浙江（3.68%）分别占前三位，这与江浙沪皖四省市区位关联度高有很大关系，近年来在长三角一体化发展中，四省市监狱系统交流频繁、合作深入，同时上海在皖南、苏北地区有4所域外监狱，这些监狱的民警职工和他们的家属也是微信公号的关注者，这也是重要因素。从职业分布和专业背景看，问卷受访者中选择职业为“监狱人民警察/工勤人员”的占50.2%，这样的结果在情理之中，同时选择所学专业为“一身正气的公安、政法、法律类”的占41.22%，这也与监狱民警的专业背景基本一致。

2、从关注原因看，情感因素和信息因素兼而有之

在新媒体研究中，“使用与满足”理论往往是最先使用的框架。研究者有必要进一步理解人们使用这些新媒体的个体和社会的动机。微信公号作为一种新媒体，有哪些功能可以帮助受众在使用中得到情感和信息的满足？当被问及“已经或将来可能关注监狱微信公号的原因包括但不限于（多选）”时，受访者中除选择“我是监狱人民警察/监狱工作人员（含退休），这里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声音”（48.98%）外，还有以（其他领域）政法工作者（15.92%）、曾经的监狱人民警察（5.31%）、服刑人员家属或有相关信息需求的人群（9.8%）、媒体记者（1.22%）、帮教志愿者（1.63%）、监狱民警/工作人员家属（16.33%）、“公考大军”一员（3.67%）等身份作为关注理由，同时还有选择“其他”、理由为“关心的人从事监狱民警工作”“教学研究”“群众监督”等回答。从上述选项分布中，不难发现受众对监狱微信公号的关注因素首先是情感上的：在职和退休的监狱民警职工在微信公号中找到了身份的认同和精神的归属；民警职工家属通过公号走进亲人为之坚守的事业，感受到了亲人的心路历程；曾经的监狱民警虽然离开了，但是仍然心系监狱工作，等等，这些都是情感和精神层面的动因。同时，有的更偏向于信息方面的因素，如公检法系统的干警因工作关系想了解监狱工作的方式和动态；服刑人员亲属关注服刑基本信息；“公考大军”关注监狱工作为备考面试做准备，等等。同时值得关注的是，有9.8%的受访者表示“以上都不是，我就是‘老铁新粉’，从监狱微信公号信息中感受中国法治进步和公平正义”，对于这部分用户要十分珍视，积极回应他们的关切，多发布正能量、有温度的监狱故事，引导他们成为网络空间监狱工作主旋律的传递者、维护者。

3、从受众习惯看，快速阅读已成趋势和主流

当被问及“一般情况下在政务微信上浏览一篇发文的用时”时，选择“一目十行、一扫而过”“3分钟以内快速浏览”“10分钟以内”的分别占11.43%、51.84%、26.12%，而在回答“更愿意在政务类微信公号上浏览一篇发文（含文章、图片、视频）的最长用时”时，更是有66.94%选择了“5分钟以内”、21.63%选择了“10分钟以内”，可见快速阅读已成为大多数受众在忙碌之余的碎片化时间里浏览阅读政务微信时的习惯，监狱公号在内容生产特别是文字表达、版面设计必须充分考量。同时充分考虑基层监狱民警白天在大墙内工作不能使用手机上网的实际，将发布时间设定在下午17时30分左右，这个时间点符合大部分监狱民警阅读规律，也兼顾了监狱系统外受众的时间安排（17时30分以后许多上班族正在公共交通上，可以浏览阅读）。

二、路径：上海监狱微信公号传播策略

（一）精准议程设置和优质原创内容

1、以权威发声赋能微信公号阵地可信性

移动互联时代，“人人都有麦克风”实现了极大程度的信息自由，政务微信公号的权威性、公信力、影响力显得更加重要。只有坚持把“监狱做什么”与“受众议什么”结合起来，及时推送，深度挖掘，增强服务，才能把“监狱想讲的”以“受众想听的”方式呈现出来。当被问及“如果各种媒体出现的信息不一致时，您更会相信什么（多选）”，40.82%的受访者选择“电视、报纸、广播等传统媒体”，而71.48%选择“主流权威网络媒体、政府门户网站”，48.57%选择“政务微博微信公号”，说明官网官微等新媒体平台的权威性不断提升。如2018年上海电视台《新闻坊》栏目和同名官方微信公号曾报道了“男子偷盗数十年，为进监狱合唱团”的新闻，引起社会关注和涉狱舆情。上海监狱微信公号权威发声，用“提篮桥监狱新岸艺术团，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这个标题，旗帜鲜明地向社会舆论表达立场，特别是微信消息中引用的“痴人说梦”和“天方夜谭”两个词，是对男子犯罪行为和动机掷地有声的抨击和否定，既满足公众好奇心，又回应社会疑问点，既拉进沟通距离，又正确引导舆论，同时又借以网民对“监狱合唱团”的关注，顺势对监狱职能、权威解读，对艺术矫治的定位、功能、成效深入介绍，把社会公众目光引向上海监狱践行改造宗旨的躬耕实践和特色亮点，不仅宣传提篮桥监狱新岸艺术团，还展示青浦监狱新声艺术团、女子监狱新玉兰艺术团、未成年犯管教所回春艺术团等，借助舆情传播热度，宣传上海监狱在艺术矫治罪犯上取得的丰硕成果。仅3天时间，“新闻坊”官微相关阅读量34700+，澎湃新闻64400+，上海监狱微信公号4300+，引发社会热烈讨论和公众理性思考。

2、以“讲好故事”赋能监狱形象可亲感

问卷中77.14%的受访者表示对监狱工作感兴趣，其中不乏监狱系统外人员。这更激励微信公号要讲好监狱故事，树立法治形象。在被问及“哪些微信发布题材能够引起关注（多选）”时，46.53%选择“监狱举办社会开放日活动邀请执法监督员、新闻记者、服刑人员家属和群众代表走进监狱，了解服刑人员真实改造情况”，42.54%选择“上海市提篮桥监狱百年沧桑和前世今生”，同时“监狱民警关爱失足青少年帮助他们重新扬起生活风帆”（36.33%）“监狱系统为参加战‘疫’推迟婚期的民警集体浦江游船婚礼” （36.33%）“监狱圆满完成重大活动安保等警务工作”（35.51%）“上海监狱民警职业技能大赛精彩瞬间和赛事花絮”（34.29%）等也是受众感兴趣的题材，说明关于监狱公正执法、人文历史、职责履行、队伍风采、重大警务活动等故事情节及其背后映射的执法形象、队伍形象、监狱物化形象等都是受众的关注点。要不断丰富题材的表现手段和演绎形式，用事实、案例、人物、数据说话，通过细致选题、深度策划、精心编辑讲好监狱故事，反映社会文明、法治进程、公平正义、人性温暖、无私奉献等时代主题，力求让上海监狱工作改造主业、改革成效、队伍风采深入人心。

3、以满足需求赋能“监狱故事”可读性

上述提到，受众关注上海监狱微信公号主要出于情感因素和信息因素。在此基础上，笔者将需求进一步细分为四类。其一信息需求，如获取监狱新闻信息、资讯动态；其二服务需求，如自助查询、罪犯会见预约；其三参与需求，如参与微信执法监督、调查问卷、活动报名等；其四情感需求，如精神寄托、产生共鸣和猎奇心理、消除疑虑（获得安全感）。在问卷中被问及“一篇吸引您并足以让您阅读3分钟以上微信信息的特质有哪些（多选）”时，63.27%的受访者选择“新鲜实用的信息”，49.39%选择“有趣的故事和生动的情节”，41.22%选择“产生心灵慰藉和情感共鸣的软文”，同时“吸引眼球的标题”（38.78%）“引人入胜的图片”（33.06%）“精致简洁的页面编辑”（24.08%）也是吸引大家的特质，而这些特质与受众的信息需求、服务需求、参与需求、情感需求高度吻合。需要明确的是，这四类需求并非割裂的，而是你中有我、互为渗透。对此，要从受众的不同需求出发，在新闻采集、内容生产的源头就做到精准分类、优质原创，同时确保信息发布及时性、准确性。要注重寓资讯于故事，挖掘每一个故事的新闻背景，增加故事的信息量。如江苏监狱微信公号在推送罪犯改造故事中，在宣介民警履职和改造成效的同时，往往让罪犯站出来“以身说法”，有的电信诈骗罪犯结合自己经历，告诉大家“防骗招式”，把普法教育和生活咨询融入到讲好监狱故事当中，满足了受众多重需求。

（二）碎片化文本和人格化表达

1、少而精的文字排布和版面编辑

正如前述问卷调查结果，大多数受众习惯短频快的阅读，这对微信的文本和页面提出更新更高的要求。须脱离内部公文、门户网站的“母体”，切忌汇报简报式的行文，在文字中尽可能少用不用“一、二、三……”之类的序号。要重视标题的使用，巧用“借用谐音”“引用典故诗词、流行语”“引用地名、姓名”“巧用反义词、数字对比”等方法。在正文中，可采取一行一句话、一句话几个字的编辑方式，争取让受众在最短时间看清主旨、看完内容，同时进一步提高图片、短视频的质量，以此作为每一篇发布内容的主线，用图片、短视频、新闻动画等将文字自然隔开，形成碎片化文本，提升文字和页面的可视性和感染力，让受众短时间看完后仍意犹未尽。当然需要指出的是，碎片化的短小文本和页面虽然是微信公号的传播趋势，但这并不意味着所有的都必须是短小精悍型的，形式为内容服务，在可长可短时尽可能短，在需要娓娓道来时仍可运用“长故事”和“多图片（视频）”。

2、年轻态的话题设置和话语体系

目前上海监狱系统35岁以下青年民警占警力总数45.56%，调查问卷显示，20至30岁的受众占20.41%，30-40岁的占45.31，即使40岁以上的中年受众也不排斥年轻态的话题和表达。年轻态首先是对微信编辑的要求，年轻态不是年龄而是心态。把监狱工作的专业术语、枯燥公文、内部信息“翻译”成社会公众喜闻乐见的社会语言，并根据不同的接受对象编写不同的语言风格，形成具有独特魅力的语境。如上海监狱公众微信号曾发布“上海监狱局，期待你加入”的招警贴，因该帖的目标受众是青年人，因而其中用了既活泼又引人思索的语言，该帖用若干句标语式的短句对应若干公众对监狱工作的误区:“误区一：监狱就是关犯人的地方，事实：监狱=关押+改造”“误区二：监狱充斥黑暗、阴森和潜规则，事实：上海监狱工作敢于晒太阳”……，等等，每个短句下再配上一段图文说明，这样较好解决了公众对监狱工作的误解，增强了上海监狱在公务员招录中的吸引力。人格化、对话感的表达让微信公号更能深入人心。

（三）融媒体运用和多功能嵌入

1、打造融媒体矩阵

盘点监狱机关现有媒体资源，有社会媒体与局自媒体、传统媒体与新媒体、中文媒体与外文媒体、PC端与移动端，因此要打造以微信公号为中心的互联互融的融媒体组合，特别是打通社会媒体和局自媒体“两大矩阵”。这其中，微信公号要发挥“中央厨房”功能，打造新闻宣传领域的信息“集散地”和“通讯社”，在联系社会媒体中，更加注重引导媒体设置议题，对接媒体关注与监狱需求，兼顾新闻宣传和舆论引导，在尊重媒体风格、回应社会关注的同时，更让社会媒体为我所用，实现传统媒体定向定调、新媒体互动延伸、监狱机关信息把关的态势。在局自媒体阵地建设中，打造以“一微一网”即官方微信、门户网站为主体的局自媒体平台，实现微网联动、全面打通。同时向社会主流新媒体平台提供上海监狱工作信息，积累阅读量和粉丝数，提升在抖音政务号上探索监狱信息多载体多形式发布。在“两大矩阵”互动中，推送共享各自信息，让局自媒体声音出现在社会媒体上，也让社会媒体中更多正面涉狱信息和评论呈现在局自媒体中，用权威媒体的权威语言发声，增强影响力与感染力。

2、嵌入新媒体功能

把上海监狱抖音政务号视频内容接入到微信公号，让打开公号的受众直接点击就能观看视频。把狱务公开热线拓展到微信平台，依托小程序在微信公号上开通对话功能，方便群众咨询使用。同时还可以拓展UGC（User Generated Content）业务。受众可以把国内监狱的历史影像资料、国外监狱见闻视频、参加狱内帮教活动资料、与监狱民警联谊活动视频等，提供给监狱，监狱选取后发布在微信公号上，形成新的内容生产，这样既扩大微信公号的信息收集渠道，贴近社会公众对监狱工作的真实视角，又吸引引更多公众的关注。

3、施行定制式服务

设计推广监狱自有信息发布查询互动APP，鼓励公众在监狱官网官微及自有APP上注册用户，对用户信息数据进行分析，对不同用户进行分类，通过微信公号和自有APP,向用户定点推送他们感兴趣的信息。

（四）线上点对点和线下面对面

1、维护好用户留言区

把用户留言区作为亮点打造，针对用户的评论、疑问、建议，注重学会使用幽默而不失精准的“网言网语”进行回复，营造平等对话氛围。精心挑选语言生动、见解深刻的评论，使其成为微信发布的“番外”，进一步或佐证、或深化、或拓展文章内容，增强用户参与感，在用户阅读时自然而然激发共鸣、凝聚共识。

2、营销好线下粉丝群

除了线上发布外，配套服务和线下活动也是微信公号传播和营销的方式和载体，如服刑人员狱内信息变更后应第一时间推送给微信认证过的家属，如定期和在有特定意义的日子里开展有奖竞猜、趣味游戏、参观监狱、小编粉丝见面等活动，设计推广文创产品，提高曝光度 ，扩展人群覆盖面。

三、前瞻：以微信公号视野把握全媒体环境下监狱新闻宣传工作

（一）内容为王，把监狱工作做什么与新闻宣传说什么统一起来

监狱工作是社会治理的主阵地，新闻宣传又是监狱工作面向社会的“窗口”和“门面”，要重视挖掘上海监狱改革攻坚突破、做强基层基础、继承弘扬红烛精神等实践中的“富矿”，把准和践行局党委提出镜头对准基层一线、工作成效、先进典型的总要求。注重用事实说话，选取基层生动鲜活的素材，创作优质原创的作品；注重顶层设计，大胆打破选题“冷门”，从过去聚焦一隅到现在全景展现，让各条线各岗位都成为监狱形象的承载者、传播者。如狱侦、信访、特殊病犯管理教育等等，背后反映的是监狱管理水平，凝聚的是干警的心血，透视的是狱内复杂环境，把这些过去容易“石沉大海”的素材提炼出来，创作故事、打造精品。

（二）回应关切，把受众需求侧与传播供给侧统一起来

注重建立和维护媒体联络公关渠道，通过他们了解受众动态需求，并向记者及时宣介上海监狱工作，根据报道风格、目标受众的不同，向媒体定向喂料，配合以局自媒体，开展分众化、差异性宣传。如疫情期间借鉴网言网语，制作广大网友喜闻乐见的音乐艺术形式，把监狱民警风采写成歌词融入歌曲《有你，才有我们》的旋律中，首发上海监狱原创歌曲《心里有梦》MV，变说教式灌输为有温度宣传，向广大受众传递接地气的“监狱之声”。又如主动融入公共法律服务体系建设，嵌入监狱案例库，上海成为第一个把狱务公开信息纳入中国法律服务网的省市。要在受众需求侧着眼，在传播供给侧发力，人民群众在哪里，目标受众就在哪里，监狱新闻宣传工作的着力点、落脚点就放在哪里，努力实现监狱职能价值、媒体传播目标、受众信息需求的“三者共赢”。

（三）反哺主业，把大墙外的民声与大墙内的改造统一起来

在新闻宣传中，除了信息公开、形象展示外，要同步关注社情民意收集与反馈。通过新闻媒体、局自媒体倾听群众呼声，梳理有用信息，送达相关部门，加强改进工作，及时发布信息，回应社会关切。如此次课题问卷就是通过微信公号发布的，这样的方式显然更加直接、便捷、权威、经济。只有对网络空间不同民声民情民意进行分门别类、梳理汇总、精准回应，才能更好服务用户和受众，实现对监狱主业的反哺和促进。

（四）精准对接，把舆情关注点与舆论引导点统一起来

“一百次好的新闻宣传报道也抵不过一次负面舆情爆发。”要做好全网监测、舆情研判、舆论引导。许多案例提醒我们，只有以主动的发声、透明的事实、专业的解读、鲜明的立场，才能瓦解舆情消极面、用好舆情积极面。只有把维护国家法治权威和树立监狱法治形象作为网络空间新闻宣传、舆情管理、形象传播的的出发点和立足点，才能坚持正确的舆论导向，为上海监狱打造“两最目标”即全世界最安全的监狱和全国改造质量最好的监狱营造良好的社会舆论环境。

上海市监狱管理局办公室课题组

组长：陆松涛

组员：赵阿建、吴文钧、汤颖杰、杨旭科、周冠群、顾宪恩

执笔人：汤颖杰（13472885335）

参考文献:

〔1〕刘明昊.监狱微信公众号现状及发展思路探析，中国监狱学刊[J],2020(04).

〔2〕［美］理查德·韦斯特、林恩·H·特纳，刘海龙译.传播理论导引: 分析与应用 (第二版)[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68.

〔3〕王晨波.媒体进化论：内容的腐朽和神奇[J]，新闻战线，2019年(13).

〔4〕钟淇棋.政务微信公众号的传播观察与策略分析——以“共青团中央”为例，新媒体研究[J]，2020年（4）.